第6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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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說王建平等人，即便是曹實腦子也有片刻的楞神。
曹實盯著會計, 開口問道, “你, 你剛說畝產多少？”
會計聽到他的質疑，一瞬間臉上也是寫滿了對自己的不信任, 連忙再去看身邊另一個會計。
另一個會計也是一臉懵逼, 這是個知青, 年齡還不大的女孩子，高中畢業的，這會兒被所有人盯著, 瞬間額頭落下了些汗。
想要直接開口回覆，卻被齊刷刷這麽多個領導，幾十雙眼睛盯在身上，突然慌得一米，“我，我，我, 我再算一遍。”
造成這個關鍵的宗珩嘴角抽了抽, 心裏毫無波動，他知道剛才的數字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。
這個數字, 對於目前的“北大荒”來說，不, 應該說對於全球所有人來說, 應該都是十分震驚的數字, 震驚可能都有些保守......
即便是每天抱著玉米苗到處溜達的宗振改，此時的下巴也是半天沒有合上，這麽長時間，雖然知道產量已經增加到十分誇張的程度，可，也沒有想到誇張到這種程度。
這，這哪止什麽誇張啊？這件事就是嚇人！不科學！不現實！
可轉瞬再想想，這事兒原本就不是個科學的事兒，玉米苗的存在，那是個科學的存在嗎？
這要不是親眼看到，就是親兒子說給他聽，他能信嗎？
不過，這是完全不可覆制的，全天下就只有一個玉米苗！
想到這裏，宗振改地下巴都揚了起來，越發得意了，這樣神奇的效果，除了他們家家的玉米苗精，還能有什麽？
那兩個會計又埋頭算了一遍，在所有人不耐煩的前夕，小知青終於開口說話了，“就，就，就剛剛的數字，沒有錯。”
王建平他們腦子還是懵著的，“剛剛那個數字是多少？”
“畝產……畝產一千零五十公斤。”知青都快要哭出來了。
這，這個數字她是真的不敢說，更加沒有底氣說出口。
一千零五十！四位數，四位數！還是公斤！
也就是說，九八二農場這一次玉米的畝產量超過了......一噸！
場中所有人都徹底安靜了下來，每一個人說不出口任何話，只有呼吸聲重了很多。
曹實更是喘氣跟牛一樣。
有人不相信，“到底是畝產一千零五十公斤還是市斤？你好好說清楚！”
“公斤，真的是公斤，畝產一噸。”女知青雖然覺得有些太不現實，可實打實的數字在這裏，怎麽會出問題？
而且，她也是很有集體榮譽感的，根本不接受對方這樣的質疑，他們九八二農場可不會造假，虛報數字。
就是這糧食也是曬的比所有其他的農場的要幹！
在場的所有人還有些神色恍惚。
如今，整個國家到現在還基本沒有畝產達到一千斤的，是的一千斤，市斤，不是公斤。
這不是當年虛報數字，隨便吹牛的時候，各地正常畝產量達到五百，已經是非常非常高了。
現在，曹實他們農場不說是翻倍，他們是翻了四倍，直接將最高產量翻了四倍！直接提高到了畝產一噸，還完全摻不了任何假的那種。
二十來個人守在這裏，看著每一臺車從這過去，每一包玉米裏面都進行了抽查，玉米幹得沒有一點水分不說，九八二農場近期沒有進入任何一個人，甚至收糧，曬幹，再到裝倉都是他們不少人看著的。
也就是說，這個產量半點不做假。
“怎麽可能……這……怎麽可能的……”
是呀，每一個人的腦海裏都只有這麽一句話，怎麽可能。
玉米的畝產量怎麽可能達到一噸的程度？
宗振改見他們這樣的神色，越發有些驕傲，“有什麽不可能？產量怎麽難道不是好事？畝產達到一噸，以北大荒的土地面積，將給我們全國造成怎麽樣的改變？”
“我們要做不是還沈迷與自己的無能，而是研究如何將這樣的情況變成一種常態！甚至是推廣到全國，讓我們全國人民都能吃飽飯！”
其他人像是沒有聽到“無能”兩個字一樣，畢竟……在現在的產量面前，他們似乎真的挺無能的……
他們都聽到了宗振改後面的那段話，精神也振奮了起來。
如果他們真的可以將這樣的畝產量變成常態，真的以“北大荒”一己之力承擔整個華夏對玉米的需求，他們恐怕要被直接計入史冊。
“對，宗局，這些種子是哪裏來的，真的是自留？”
“宗局，我們農場這邊打算提前預約一下明年的種子量，我們打算將所有玉米地都換成這種種子，您看能不能考慮優先安排我們這邊……”
“今年我們可是率先呼應，明年自然也最好先允許我們，宗局，我們打算把小麥都減少一部分種植，全部換成玉米，您看怎麽樣。”
“不不不，宗局，他們每家今年都已經種植了不少，到時候也能自留一部分的種子，我們今年卻是真的……”
“看你們這話說的，那還不是你們自己不相信宗局嗎？在這兒幹啥呢。”
“ 宗局……”
“宗局……”
宗振改被所有人圍著，一個個都往前擠，往上扒拉，宗振改不得不努力保護著自己懷裏的玉米苗，生怕它受到任何一點傷害。
提高了聲音，“你們這種想法都是要不得的！都是不對的！怎麽能以關系討論？總局那邊肯定會做好妥善安排的！各個農場現在的第一關鍵是搶收！”
“新品玉米可以收獲，舊的種子也要開始準備了，還要將今年所有經驗都好好總結一下……”
宗振改生怕他們推攘之間將玉米苗撞到，傷害了，所以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，眾人相互對視一眼，也老實了不少。
曹實也搭話進來，“今年我們九八二農場也留了不少的種，所以明年的種子問題大家不要著急，不要擔心，還是先考慮眼下的事情。”
此時眾人又反應過來，瞅了曹實一眼，更酸了。
留種的玉米可不在剛剛過稱的裏面，也就是說，九八二農場的畝產可能還不止一千零五十公斤！
酸歸酸，對曹實的巴結還是不能放下，說不定明年的種子還有種植技術方面還得要指望曹實。
氣氛一下子就變好了，和諧的讓宗珩都覺得是不是太快。
就在這時候，王建平突然說話了。
“可，目前我們農場玉米也進入搶收階段了，我看著那個產量咋看……都要比你們少了一倍有餘？”
場中又是一片寂靜。
在九八二農場的不少房子門口都還掛著玉米的，那個頭，還有玉米粒的擁擠程度，甚至剛剛抽查時候，他們看到的玉米粒的大小，那……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啊。
火辣辣的眼睛都盯在了曹實的身上。
宗振改護著懷裏的玉米苗，悄咪咪的撤退。
其他農場的產量沒有小玉米苗的特別增幅，普通的影響力下，可能最多也就是五百多公斤，越靠近九八二農場的，可能收成也能越好一點。
雖然還遠遠比不上九八二農場，可這個數字宗振改其實也已經很滿意，他再三和宗珩問過，小玉米苗是不可能隨便覆制，而且最好不能被暴露，他也就歇下了繼續追問的心思。
能夠讓玉米達到千斤的畝產，是宗振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兒，還有什麽不知足。
至於曹實面對其他人能不能說得清，他就不關註了，反正玉米苗是不能受傷的。
宗振改好心情的抱著玉米苗回家，想著這個畝產傳出去之後會造成怎麽樣的轟動，臉上的笑意就有些憋不住了。
但是，宗振改的好心情也就維持到了這個時候，因為宗珩提出要離開，最重要的是，要帶著他如今的心肝“玉米苗”離開。
宗振改覺得世界都差點坍塌了。
“你走可以，但是玉米苗不能離開我。”宗振改道。
宗珩嘴角扯了扯，他覺得，如今，在宗振改的心中，可能兒子都沒有玉米苗重要！
“我得帶玉米苗回去見它的主人。”
“它還有主人？”宗振改的聲音還沒有落下，玉米苗都已經在宗振改的懷裏瘋狂活動起來。
葉子扒拉著宗振改的衣服，恨不得自己從他懷裏鉆出來。
宗珩伸了伸手，玉米苗的葉子幾乎是瞬間就纏繞在了他手上。
看得宗振改心裏越發酸溜溜，宗珩道，“當然。不過，玉米苗真的不是那麽容易覆制，明年開年之前，我還會再帶她過來。”
這一瞬，宗振改仿佛看到玉米苗的精神都蔫了幾分。
宗振改：……
原來離開它主人，來找他，竟然是這麽委屈的事。
宗珩嘴角忍不住含笑，臨走之前又給宗革新去了個電話，順便幫宗振改匯報了一下“北大荒”這邊的具體情況。
再一次解釋了一下關於玉米苗的確不能覆制的事。
可能是最近局勢變化，就連宗振改這邊情況也是一片大好，宗革新還多和宗珩說了幾句不太相關的事情。
一直到聽到其中一個話題的時候，宗珩頓了頓，“您剛剛說誰？”
“你不認識。”宗革新嘆了一口氣，“從我手裏出去的兵，不孬，非常出色，只可惜任務犧牲了。”
“叫什麽？”宗珩心裏陡然一緊，這個人他之前就知道，只是從來沒有多想過。
“葛建定。”宗革新道，“相當出色優秀，雖然犧牲，任務卻是圓滿完成，記了一等功。我們能做的也就是讓他的妻女能夠得到妥善的安排。”
宗珩抿了抿唇，如今這個時候，名字真的起的相當相似，路上隨便轉兩個人，說不定就是建國，愛黨。
只是，“葛”這個姓似乎不怎麽常見吧？
“他是哪裏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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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實盯著會計, 開口問道, “你, 你剛說畝產多少？”
會計聽到他的質疑，一瞬間臉上也是寫滿了對自己的不信任, 連忙再去看身邊另一個會計。
另一個會計也是一臉懵逼, 這是個知青, 年齡還不大的女孩子，高中畢業的，這會兒被所有人盯著, 瞬間額頭落下了些汗。
想要直接開口回覆，卻被齊刷刷這麽多個領導，幾十雙眼睛盯在身上，突然慌得一米，“我，我，我, 我再算一遍。”
造成這個關鍵的宗珩嘴角抽了抽, 心裏毫無波動，他知道剛才的數字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。
這個數字, 對於目前的“北大荒”來說，不, 應該說對於全球所有人來說, 應該都是十分震驚的數字, 震驚可能都有些保守......
即便是每天抱著玉米苗到處溜達的宗振改，此時的下巴也是半天沒有合上，這麽長時間，雖然知道產量已經增加到十分誇張的程度，可，也沒有想到誇張到這種程度。
這，這哪止什麽誇張啊？這件事就是嚇人！不科學！不現實！
可轉瞬再想想，這事兒原本就不是個科學的事兒，玉米苗的存在，那是個科學的存在嗎？
這要不是親眼看到，就是親兒子說給他聽，他能信嗎？
不過，這是完全不可覆制的，全天下就只有一個玉米苗！
想到這裏，宗振改地下巴都揚了起來，越發得意了，這樣神奇的效果，除了他們家家的玉米苗精，還能有什麽？
那兩個會計又埋頭算了一遍，在所有人不耐煩的前夕，小知青終於開口說話了，“就，就，就剛剛的數字，沒有錯。”
王建平他們腦子還是懵著的，“剛剛那個數字是多少？”
“畝產……畝產一千零五十公斤。”知青都快要哭出來了。
這，這個數字她是真的不敢說，更加沒有底氣說出口。
一千零五十！四位數，四位數！還是公斤！
也就是說，九八二農場這一次玉米的畝產量超過了......一噸！
場中所有人都徹底安靜了下來，每一個人說不出口任何話，只有呼吸聲重了很多。
曹實更是喘氣跟牛一樣。
有人不相信，“到底是畝產一千零五十公斤還是市斤？你好好說清楚！”
“公斤，真的是公斤，畝產一噸。”女知青雖然覺得有些太不現實，可實打實的數字在這裏，怎麽會出問題？
而且，她也是很有集體榮譽感的，根本不接受對方這樣的質疑，他們九八二農場可不會造假，虛報數字。
就是這糧食也是曬的比所有其他的農場的要幹！
在場的所有人還有些神色恍惚。
如今，整個國家到現在還基本沒有畝產達到一千斤的，是的一千斤，市斤，不是公斤。
這不是當年虛報數字，隨便吹牛的時候，各地正常畝產量達到五百，已經是非常非常高了。
現在，曹實他們農場不說是翻倍，他們是翻了四倍，直接將最高產量翻了四倍！直接提高到了畝產一噸，還完全摻不了任何假的那種。
二十來個人守在這裏，看著每一臺車從這過去，每一包玉米裏面都進行了抽查，玉米幹得沒有一點水分不說，九八二農場近期沒有進入任何一個人，甚至收糧，曬幹，再到裝倉都是他們不少人看著的。
也就是說，這個產量半點不做假。
“怎麽可能……這……怎麽可能的……”
是呀，每一個人的腦海裏都只有這麽一句話，怎麽可能。
玉米的畝產量怎麽可能達到一噸的程度？
宗振改見他們這樣的神色，越發有些驕傲，“有什麽不可能？產量怎麽難道不是好事？畝產達到一噸，以北大荒的土地面積，將給我們全國造成怎麽樣的改變？”
“我們要做不是還沈迷與自己的無能，而是研究如何將這樣的情況變成一種常態！甚至是推廣到全國，讓我們全國人民都能吃飽飯！”
其他人像是沒有聽到“無能”兩個字一樣，畢竟……在現在的產量面前，他們似乎真的挺無能的……
他們都聽到了宗振改後面的那段話，精神也振奮了起來。
如果他們真的可以將這樣的畝產量變成常態，真的以“北大荒”一己之力承擔整個華夏對玉米的需求，他們恐怕要被直接計入史冊。
“對，宗局，這些種子是哪裏來的，真的是自留？”
“宗局，我們農場這邊打算提前預約一下明年的種子量，我們打算將所有玉米地都換成這種種子，您看能不能考慮優先安排我們這邊……”
“今年我們可是率先呼應，明年自然也最好先允許我們，宗局，我們打算把小麥都減少一部分種植，全部換成玉米，您看怎麽樣。”
“不不不，宗局，他們每家今年都已經種植了不少，到時候也能自留一部分的種子，我們今年卻是真的……”
“看你們這話說的，那還不是你們自己不相信宗局嗎？在這兒幹啥呢。”
“ 宗局……”
“宗局……”
宗振改被所有人圍著，一個個都往前擠，往上扒拉，宗振改不得不努力保護著自己懷裏的玉米苗，生怕它受到任何一點傷害。
提高了聲音，“你們這種想法都是要不得的！都是不對的！怎麽能以關系討論？總局那邊肯定會做好妥善安排的！各個農場現在的第一關鍵是搶收！”
“新品玉米可以收獲，舊的種子也要開始準備了，還要將今年所有經驗都好好總結一下……”
宗振改生怕他們推攘之間將玉米苗撞到，傷害了，所以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，眾人相互對視一眼，也老實了不少。
曹實也搭話進來，“今年我們九八二農場也留了不少的種，所以明年的種子問題大家不要著急，不要擔心，還是先考慮眼下的事情。”
此時眾人又反應過來，瞅了曹實一眼，更酸了。
留種的玉米可不在剛剛過稱的裏面，也就是說，九八二農場的畝產可能還不止一千零五十公斤！
酸歸酸，對曹實的巴結還是不能放下，說不定明年的種子還有種植技術方面還得要指望曹實。
氣氛一下子就變好了，和諧的讓宗珩都覺得是不是太快。
就在這時候，王建平突然說話了。
“可，目前我們農場玉米也進入搶收階段了，我看著那個產量咋看……都要比你們少了一倍有餘？”
場中又是一片寂靜。
在九八二農場的不少房子門口都還掛著玉米的，那個頭，還有玉米粒的擁擠程度，甚至剛剛抽查時候，他們看到的玉米粒的大小，那……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啊。
火辣辣的眼睛都盯在了曹實的身上。
宗振改護著懷裏的玉米苗，悄咪咪的撤退。
其他農場的產量沒有小玉米苗的特別增幅，普通的影響力下，可能最多也就是五百多公斤，越靠近九八二農場的，可能收成也能越好一點。
雖然還遠遠比不上九八二農場，可這個數字宗振改其實也已經很滿意，他再三和宗珩問過，小玉米苗是不可能隨便覆制，而且最好不能被暴露，他也就歇下了繼續追問的心思。
能夠讓玉米達到千斤的畝產，是宗振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兒，還有什麽不知足。
至於曹實面對其他人能不能說得清，他就不關註了，反正玉米苗是不能受傷的。
宗振改好心情的抱著玉米苗回家，想著這個畝產傳出去之後會造成怎麽樣的轟動，臉上的笑意就有些憋不住了。
但是，宗振改的好心情也就維持到了這個時候，因為宗珩提出要離開，最重要的是，要帶著他如今的心肝“玉米苗”離開。
宗振改覺得世界都差點坍塌了。
“你走可以，但是玉米苗不能離開我。”宗振改道。
宗珩嘴角扯了扯，他覺得，如今，在宗振改的心中，可能兒子都沒有玉米苗重要！
“我得帶玉米苗回去見它的主人。”
“它還有主人？”宗振改的聲音還沒有落下，玉米苗都已經在宗振改的懷裏瘋狂活動起來。
葉子扒拉著宗振改的衣服，恨不得自己從他懷裏鉆出來。
宗珩伸了伸手，玉米苗的葉子幾乎是瞬間就纏繞在了他手上。
看得宗振改心裏越發酸溜溜，宗珩道，“當然。不過，玉米苗真的不是那麽容易覆制，明年開年之前，我還會再帶她過來。”
這一瞬，宗振改仿佛看到玉米苗的精神都蔫了幾分。
宗振改：……
原來離開它主人，來找他，竟然是這麽委屈的事。
宗珩嘴角忍不住含笑，臨走之前又給宗革新去了個電話，順便幫宗振改匯報了一下“北大荒”這邊的具體情況。
再一次解釋了一下關於玉米苗的確不能覆制的事。
可能是最近局勢變化，就連宗振改這邊情況也是一片大好，宗革新還多和宗珩說了幾句不太相關的事情。
一直到聽到其中一個話題的時候，宗珩頓了頓，“您剛剛說誰？”
“你不認識。”宗革新嘆了一口氣，“從我手裏出去的兵，不孬，非常出色，只可惜任務犧牲了。”
“叫什麽？”宗珩心裏陡然一緊，這個人他之前就知道，只是從來沒有多想過。
“葛建定。”宗革新道，“相當出色優秀，雖然犧牲，任務卻是圓滿完成，記了一等功。我們能做的也就是讓他的妻女能夠得到妥善的安排。”
宗珩抿了抿唇，如今這個時候，名字真的起的相當相似，路上隨便轉兩個人，說不定就是建國，愛黨。
只是，“葛”這個姓似乎不怎麽常見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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